通针法,只为唤醒她而已。可拔了针没过多久,她就觉得不对劲了,那尴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偏一屋子人都挤在床前头,让她想起身都不方便。甚至,她根本不敢起身,她怕自己刚一动弹,好不容易坚持了半天的最后一道防线也会随之失守。
可惜,坚持到最后,终究还是失守了。顿时,滚滚黄河东逝水……
真是不顺,一天比一天不顺,都是那死丫头闹的!气死她了。刘荷花总觉得自己跟苗翠花犯冲,只要苗翠花在,她就没一天没一件事儿是顺心的。
尤其是今天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又不能洗澡,一想到身上沾了那些东西,她就想吐。
“翠花,翠花,你过来一下。”
屋里传出了温柔的呼唤声,跟刚才的歇斯底里大不相同。
苗翠花再次哀怨的看了眼蓝实:“你看,我要去洗床单了。”
“姑娘保重,我要与你父亲讨诊金去了。”蓝实笑嘻嘻的指了指一旁拧着眉头的苗富贵,压低声音道,“以后有这种生意,尽管来找我。”
好吧,能这么摆刘荷花一道也不错,难得能看刘荷花如此失态。尤其是,还顺道够到上一个知趣的帅哥。
走到站在一边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李婆子身边时,苗翠花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