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
苗翠花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微不可闻的咕哝出一句话来:“反正你是大夫,你说了算。”
秀气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他说了算?若是如此的话……白蔹低垂眼帘,沉默不语。
一位表叔忍不住了,低声对苗富贵说:“贵哥,这小哥儿年纪轻轻的。行不行啊?”说着,他的目光就转到了一边不吭声的杨柏身上。
“这个……”苗富贵心里也有点怀疑,眼前这位白少爷虽说是白记的少东家,可顶多也就十六七,能成么?
“苗姑娘她……是积劳成疾。”
终于,白蔹开口了。
看众人投来不解的目光,他轻叹了口气。收回手。摇着头道:“苗姑娘她年纪轻轻,可内腑竟然损伤如此之重,看她脉象。似是常年劳累,且遭受……”他看了眼神色尴尬的苗富贵,继续说,“殴打。以至于五脏六腑都有损伤。上次她晕倒在街上,我就察觉到了。只是毕竟素不相识,不便胡乱开口,没想到不久后,她竟然受了重伤送来我这里。而这次……”
他似乎是不忍心再说下去了,低下头,长叹了口气:“何苦呢。”
是啊。这可是亲生闺女,何苦这样折磨呢?
这个问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