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门了,但还是不能太过大意,更不能动作太大,免得刚长上的伤处又绽开。而且,药还是要继续换的。”
“……那,稍微便宜点,如何?”苗翠花幽怨的看着白蔹,“我是穷人啊。”
“抱歉,在下也并不富裕。”白蔹莫可奈何的看着苗翠花,“在下体谅姑娘手头紧张,已经免了姑娘的出诊费呢。”
十来天里头,这小子来了六七次,喵的,每次都从她手里搜刮走二十文钱,二十文啊!她提出先前那次给她头上换药才十文,可这小子却说那次不过是装装样子,根本没用太好的药,而这次,他可是用了上好的金疮药给她包扎的。
所以,二十文都是破天荒的低价了。
“低你妹子!”苗翠花磨牙。
“抱歉,在下并无姐妹。”白蔹微笑摇头,“这些天总不收姑娘的出诊费,在下的父亲对此颇有微词,所以……”
“所以啥?”
“所以,从下次起,在下便要收取姑娘的出诊费了。”
“……靠,你下次别来了!”
“身为一个大夫,救死扶伤是天职,在下岂能置姑娘的伤势于不顾。”
“那你别收钱啊。”
“抱歉,在下开医馆,并非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