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离得近的估计有心思来,离得远的,人家不一定想来呢。这该肿么破呢……诶,你干啥?”
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到了面前。
白蔹看了看自己的手,淡然笑道:“你发间有些发白,许是做饼的时候沾到了面粉。”
“哦。”苗翠花点点头,随手拍了拍鬓边,问,“掉了没?”
“……恩,掉了。”
今天唯一的收获是,煎饼果子的销量不错。
关掉反省状态,苗翠花活动了下手脚,有点迟疑的说:“看来,以后得教兴隆或者沐兰做饼,我一人真有点赶不过来。就是……他俩这么小,能学么?”
白蔹顺着苗翠花的视线看过去,赵兴隆在跟花沐兰讲着什么,似乎是在教她如何与客人讲话。他笑了笑:“熟能生巧,不要小看了孩子。”就像他,先前竟小瞧了她。
那张沾了面粉的小脸,不论是皱眉还是欢笑,都让他有种古怪的冲动,心头痒痒的,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已经伸出了手去。
或许,在将来,他可以不必将手收回。
“诶,对了啊,你跟蓝实是怎么回事?”这是苗翠花相当关心的一个问题,她怎么看,这两只之间都好像有什么过节的样子。
一样都是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