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肥油呢。”庞春山呸了他一口。回头冲苗翠花嘿嘿笑,“翠花姐。他今儿不好好写字还捣乱,被先生拿戒尺打了手板哩。”
苗翠花看了眼一边冲自己摇头苦笑的石宽,耸耸肩道:“还打什么手板,直接剁了多省事。”说完这话,她也懒得再废话别的,直截了当的对苗富贵说,“你也不用跟我废话,守着你家刘荷花过你家的日子去,好好养你家的两个兔崽子,可别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都给养成你这个熊样的。”
被闺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苗富贵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热,忍不住吼道:“苗翠花,你这是跟你爹说话吗!”
苗翠花一扬下巴:“谁说我是跟我爹说话了?”说着,她扭头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的白蔹,“我有爹么?”
白蔹一笑:“你父母双亡。”
她又问苗翠峰:“弟啊,咱爹呢?”
苗翠峰响亮的吐出俩字:“死了!”
满意的点点头,她将注意力重新转到苗富贵身上:“听见没,我没爹,我爹早死了。”
外头围观的人群众,有人在议论她忤逆不孝,小小年纪竟然敢这样对待亲生父亲,她听得见,所以,她冷笑了。
不过,那又怎样。
“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