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那人不是爹,他这世上的至亲只有姐姐一人。
苗富贵走了,灰头土脸的走了。
他始终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老子的连儿子都不能教训了。
等人都散了场,苗翠花才有空问翠峰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也跟她猜想的差不多。
从店里碰了一鼻子灰走后,苗富贵就想起了自己的长子。
那小子一贯的老实,翠花那丫头不听他的话,可翠峰的话总能听得进去吧。
于是,他就来到了存知堂,意图用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信去征服苗翠峰。
“让我劝姐姐别再胡闹?我才不劝。”苗翠峰冷哼了一声,“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跟他低头。”
这孩子的脾气就是犟啊。苗翠花无奈的摇摇头,还好只是皮肉伤,没再伤到别处。
“幸好没有伤到眼睛耳朵。”白蔹搁下手中的笔,将那方子拿起来轻吹了吹,“开了副消肿散淤的方子,我去给他抓来。”
走过苗翠峰身边时,他轻笑了一声:“为了一句气话伤了自己,又招得你姐姐难过,何苦呢?你满口应下他,回来只当做当时说了胡话,岂不两便?”
闻言,苗翠峰扭头看看苗翠花,只见她一脸的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