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小百姓过不去,划不来啊。
赵兴隆挠挠头,想了一下,冒出来一句:“这就是‘不能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对不对?”
“恩,就是这个理儿。”苗翠花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就竖起了眉毛,“你这意思,我是老鼠。她是玉瓶?”
赵兴隆咧嘴干笑。
不过,即使知道黄婉兰不会大张旗鼓的来谋害自己,而且她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保胎,但放在那里终究是个定时炸弹啊。
白蔹眉头紧皱,沉思了半晌一直没有开口。
那个女人对翠花怀有敌意,她的妹妹更是谋害过翠花,若是放任不管。实在太过危险。
一直到散会。白蔹都没有再开口。
苗翠花戳戳他,问:“想什么呢?”
“不能坐等她找上门来。”白蔹眉头越皱越紧,忽而又松开了。目光转向门外,“或许,我们应该去探望卢姑娘。”
“卢姑娘?你是说,兰姐儿?”苗翠花纳闷了。这会儿去问候那妹子干嘛,难道说要好心提醒她。黄婉兰还惦记着怎么整死她么。
白蔹轻轻颔首,语气很平淡的说了句:“一同应付那位少奶奶。”
苗翠花顿时恍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哪怕这个朋友也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