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乔总监有心事，我肯定不会和她吵架，只是工作上的争执，我没想过会这么严重。”
“你说她有心事？”
殷如沫看着雷弋阳，“对，我看她脸色不好。”
“殷小姐，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方均奕笑着看她，既然从她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他也不会再浪费这个时间。
殷如沫摇摇头，“没什么，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乔总监的身体状况。”
她和雷弋阳，方均奕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温婉高贵，落落大方，让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她离开后，方均奕说，“你怎么看的？”
“什么怎么看？”
“殷如沫。”
雷弋阳摊摊手，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所以你是在问我？你确定没问错人？你可是警长啊，这种事不应该是你的强项么？”
“可你比我了解女人。”方均奕说，“这是你的强项。”
雷弋阳，“……”
“说说吧。”
雷弋阳耸耸肩，“老子不喜欢殷如沫！”
方均奕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这就走了？”雷弋阳戏谑玩味的一笑，“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