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聪明。”荣玦说，“你有时候沉不住气，他们俩人又对你虎视眈眈，盛天尧既然会拿你的事威胁我，那他就必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甚至可能已经查到我在和于菀合作，至于顾言谌，现在的顾氏集团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可实际上已经成了一具空壳，扳倒顾家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是委屈了你，很抱歉，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件事。”
“那这次的官司……”
“只是做个样子。”
乔沐松了口气，可依然没有彻底放松下来，“你是怎么说通她的？我接触了她几次，这女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的人！再加上我抢了她的旗袍，她肯定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说不定这次借演戏之名故意整她。
荣玦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声，“这次是谁中标？”
“顾言谌啊！”乔沐眨了眨眼睛，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伸手指着他，“你刚才的意思是，顾氏集团的内部出了问题？”
荣玦点点头。
“财务？”乔沐第一时间想到顾言谌让财务部的那些会计师做假账。
“比这个还严重。”荣玦说，他并不想让乔沐知道顾言谌擅自替换劣质建筑材料的事，在他看来，不管男人之间怎么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