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寒意,“你先出去。”
袁一珊点头,转身离开。
殷如沫拿过一旁的手机,找出荣御国的号,拨了出去,响了没一会儿就接通了,“大爷爷,我是如沫。”
她依然是以前那个温婉高贵的女人。
“哦,是你啊,有事么?”荣御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殷如沫担忧的问,“大爷爷,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
殷如沫欲言又止,“大爷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
“你想说什么?”殷如沫的性子不讨荣御国喜欢,扭扭捏捏的,说话也不痛快,这会儿他又听出殷如沫的犹豫,他忍不住稍加重语气。
殷如沫清了清嗓子,“大爷爷,我刚才经过乔沐办公室的时候,不小心听到她正在和几个同事议论荣家的事。”
“她说了什么?”荣御国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殷如沫赶忙安抚他的情绪,“大爷爷,您先别急!”
“说!”荣御国沉声说。
殷如沫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说,“是这样的,大爷爷,乔沐说大伯母被毁容,是她自找的,还,还说她又少了一个障碍,以后她要是回到老宅的话,根本没有人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