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解释的?”
唐逸杰满脸的无辜,“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么说你们是承认刚才殷小姐说的是真相?”
“我不解释的意思是,殷小姐刚才说的不是真相,我们是被冤枉的。”雷弋阳说,“方警长已经和法证部的同事去殷小姐家搜取物证了,结果证实,我和唐院长是冤枉的,我们的确去过殷小姐家,但绝对没有发生过像殷小姐刚才所说的那种事。”
所有人,“……”
殷如沫几乎快要咬碎自己的牙齿,满脸愤恨的看着站在眼前的罪魁祸首,憋在胸口的怒气似是要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喷出来,她看着他们,悲切的说,“你们休想混淆视听!我的右手就是被你们给弄没的。”
“殷小姐,这做人得讲讲良心哦,你有心脏病的事大家都知道,逸杰为了救你,这几年几乎是耗尽心神,可以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你现在能好好地活着,都要感谢他。可你是怎么感谢自己的救命恩人呢?你指控他伤害你,甚至损害他的名誉,殷小姐,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你怎么能好了伤疤就忘了救你的人呢?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和你交朋友啊?他们还不躲你躲的远远的啊?”雷弋阳的视线一直落在殷如沫身上,眼眸里闪着不解的光,似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