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之间很有默契。”
不过她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在飞机上，荣玦的话还句句在耳，乔沐转头，因为外面的阳光很耀眼，荣玦深邃的脸轮廓仿佛被揉碎，散在她的眼睛里，“我……”
“想说什么？”荣玦问。
乔沐长长的吸了口气，又幽幽的吐出来，“你在飞机上和于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说起这话时，她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
荣玦那句江山他要，美人他也要的话，真是震撼到她了。
所以她也不该有什么事瞒着他。
“你听到什么了？”他并不像乔沐想象中的那么惊讶，反而眼角带着一丝挪揄。
乔沐啊了声，思绪很显然和荣玦不再一个频道上，再对上荣玦玩味的眸光时，不由得咽了咽喉。
“说，听到什么了？”他偏要固执让她回答这个问题。
“我，我什么都听到了。”
荣玦道，“把你听到的话，说来我听听。”
“……”
乔沐抿唇，脸庞上有红晕飘过，她转过头，故意与荣玦隔开一段视线，无视他那道炙热的光，“你们说了那么多，我又不可能全都记住，谁知道你在问我哪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