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奕打电话，“均奕，我觉得我们都忽略了一些事，糖糖刚才告诉我，她十二岁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这么说，中间的那七年，她应该不在堕天使，但为什么糖糖又说她被堕天使的人培养了十几年呢？”方均奕有些懵。
“咱们在局里碰面。”苏穆没再说什么，很快便上了自己的车，开车往警局走。
……
警局，方均奕办公室。
苏穆将苏糖糖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他，并提出自己的观点，“如今看来，堕天使的最高领导者应该不是一个人。”
“……”
方均奕沉默。
苏穆冷凝着目光，缓缓地开口道，“均奕，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
半晌，方均奕才道，“我明白。”
“我想你应该知道，后天的婚礼会怎么样。”苏穆再次提醒他。
“苏穆，我承认，对于这件事，我挣扎过，但就像我和雷弋阳说的，正义永远不会迟到！”方均奕缓缓地抬眸，看着他，义正言辞地道。
苏穆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猜，糖糖那七年去了哪儿？”方均奕道。
苏穆看了他一眼，“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