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哪里还敢做酒呀?所以,这位老板,恐怕你这一趟是白跑了!”
“还有这事,不许你们做酒?”
“是呀!”
“那刘村长的意思是,我们的买卖没得谈了咯?”
“我也想呀!可问题是不能做酒了,这买卖还怎么谈呀?”
趁机,曾局长问了句:“是谁不让你们做酒了呀?”
“还能有谁呀?上头呗!”
“那你们就没有想办法么?”
“还怎么想办法呀?我倒是也想炸了他们的家,可是我没有那胆儿呀!所以上头不让我们做酒,我们就不做好咯!”
“那刘村长知道上头究竟是谁么?要不帮刘村长去找他们谈谈?”
“都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还谈个屁呀?就你这位老板再有钱,也谈不拢了的!”
“那也就是说,你们村再也不敢做酒了咯?”
“肯定是不敢再做了!还是老老实实、踏踏实实耕地吧,还是那日子过得心里安稳!”
就这样,曾局长跟刘福贵村长交谈了一番之后,然后他借口说没得生意谈,那他也就走了。
刘村长本想挽留他俩吃饭,但是曾局长借口说还敢时间,于是他和王木生也就重新回到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