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的背尸工人搬着担架，跟小石同坐一趟电梯。
俩工人都戴着鸭舌帽，帽沿拉得很低，又是大晚上，他俩的面部看不太清。他们一共仨人，还有一个中年大叔，估计是带队的。
中年大叔看了小石一眼，按住电梯开关道：“小子，你不是这个单元的居民，我劝你不要上去！”
大叔应该是听到他打电话，才这么肯定。
听他这么说，小石好奇的道：“大叔，为什么呢？”
“九楼有一户人家，男主人疯了，下落不明。就在今天晚上，这家的女主人也死了，我们就是来抬尸的！”
“你说的是公冶铁木一家？”
“正是！”
“不对，他还有一个女儿！”
“什么，他还有女儿？他女儿叫什么名字？”中年大叔突然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