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样的妖孽啊？老妇人心中备受打击，忍不住哀嚎。
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不少天才，当初遇到蒋晴雪的时候，发现后者居然是水灵体，这已经让她足够震惊了，然后欣喜地收其为徒。
但是现在跟张易斗法失败，她才感叹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对方如此年轻，阵法造诣却已经超越她，假以时日，天知道能达到多么恐怖的地步，恐怕就是族中的老祖宗也不及吧！
这种盖世妖孽若是不能杀死，就绝对不能得罪，可是现在，她根本没有杀死对方的能力，反而还要乞求对方饶恕她的性命。
旁边的蒋晴雪早已吓得俏脸煞白，之前她虽然想要跟张易和解，但心态却是优越的，甚至觉得是在自降身份。
但是现在，见自己的师尊都被对方压制，蒋晴雪早就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心底隐隐有些后悔。
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怪胎！
“你们既然是修真者，就应该知道对待敌人，心慈手软可是大忌！”
张易似笑非笑地说道，眼中却一片淡漠。
“我们可是长生门的人，你不能杀我们！”
看到张易那淡漠的眼神，蒋晴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恐惧让她有些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