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
一般来说，这种微弱的迹象连夏国雄本人都不一定能察觉到，顶多有一点模糊的感应，按照正常的修炼，起码得好几年的积累才能感觉强烈，进而触摸到瓶颈。
但是这一丝微弱的迹象对于张易来说足够了，只要夏国雄的身体完全康复，张易就有把握让夏国雄突破。
“多谢张先生，不，是圣师大人！”
夏国雄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地道。
的确，他本人是没有感应，但是张易现在在他眼里无异于天人，之前他已经见识过张易的种种神奇手段，既然张易这样说，就必然有道理。
“不用叫圣师，还是跟以前一样吧！”
张易微微摇头，圣师？以他现在的境界，又岂是圣师二字能够匹配的。
“是！张先生！”
夏国雄恭敬地道。
“练气境中期，嗯，还算不错，不过作为我的记名弟子，你的修为还是太弱了。”
随即，张易看向夏凤凰，后者的伤势被她治好以后，气息停留在练气境中期。
夏凤凰的天分的确还不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九转焚诀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比较可观的。
不过这在张易眼里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