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媳妇儿的时候说,行吗?”
田青青真是哭笑不得。想想他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也就原谅了他。点点头,说:“嗯,也只能在做饭儿饭儿(过家家)的时候说,在别处里要是说了,我就拧嘴。”
两个人正闹着,忽听北面的杂树林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哭声——是那种痛彻肺腑的苍凉的哭喊,还伴随着“妈呀,妈呀”的呼叫。
“有人哭!”田青青说:“死人了?”
温晓旭听了听,笑道:“没死人,是俺队上的付振海。准是又喝多了。”
“喝多了也不能‘妈呀’‘妈呀’的哭呀?!好像真死了妈一样。”
“他就是这德行!爱喝酒,家里穷,买不起。一遇到酒场儿,就不要命地喝。喝醉了就哭,就闹。”温晓旭大人似的说:“今天不知赶了哪里的酒场儿回来了?!准是他媳妇不让他进门,跑这里哭开了。”
“我们过去看看他吧!”田青青建议。
温晓旭:“看他干什么?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要多腌?有多腌?。我们队上的人见了,都躲着他走。”
“他哭的这么悲痛,我想过去看看。”见田幼秋往这边走,田青青又对田幼秋说:“哥哥,你看着小妹妹点儿,我去看哭的去。”说完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