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
有人就从家里拿出手电筒,把吃水井和坑塘边上,都照了照。
还是没有孩子的影子。
“会不会钓鱼时被大鱼拖水里了?”有人猜想。
“钓鱼竿还在场院屋里放着呢!”田达林哭丧着脸说。
“也许是……在坑边上玩儿……不小心……”
说这话的人小心翼翼,唯恐一言成箴。
于是,便有人从家里拿来了长木杆子,打着手电筒,站在坑塘边上,用长木杆在水里来回搅,以期碰到不明之物。
坑塘边上围满了人,
“这样不行。挑不起来的话,还很有可能推向远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说。
“要不,找几个水性好的小伙子,喝两口烧酒后下水去摸。”
三月底四月初的水温还很低,又是在傍黑,喝口烧酒能解寒气。
“也只能这样了。”
“谁家有烧酒?度数越大越好。赶紧拿出来。”
“我家还有半瓶哩,你们先做着准备,我这就去拿。”
一切都是在无组织的情况下,人们自发地行动起来的。
田达林两条腿发抖地站在坑塘边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