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应该还是老样子。”
郝兰欣不高兴地说:“饭食吃的好一些,身体强壮,这个我不反对。在咱农村里,哪家不是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家家都如此,谁也不笑话谁。咱有了也不能花在这上面,你看咱这房子,有睡觉的地方,没有放粮食的地方。我们必须紧着手花,攒两年,快着把北房盖起来。”
田青青一看母亲又说到房子上去了,这个不是她力所能及的事,也就没再言语。郝兰欣才把话题转到麦子上的。
“我看呀,这事还是依着青青吧。”在一旁逗着田苗苗玩儿的田达林说:“个人垒的人们都用来盛棒穗什么的了,很少用来盛麦子。”
“那是家家都没有这么多!”郝兰欣呛包了田达林一句。
“这事你得从长远考虑。”田达林仍然不紧不慢地说:“今年麦子进了一千斤,到秋里吃上两百斤撑死了。分了秋粮也没处盛。不如先买几口瓮用着,秋后再说垒囤。”
“哟,麦子多得发愁家什盛哩呀!我家粮食瓮还闲着哩,放我家去吧!”
话到人到,大伯母何玉稳一挑门帘进了屋。
“大嫂来啦。快这里坐。”郝兰欣忙停住手里的针线,站起来给何玉稳让座。
田青青也甜甜地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