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一个遍了,觉得还是做花儿适合我。可我如果挂靠在大妗子的账上,她势必扣工分钱,让姥爷姥姥心里难受;我要挂靠在外人的账上,又怕大妗子嫉妒,难为姥爷姥姥,你们的关系也不好处。
“如果姥爷他们分开了,让姥姥在花儿厂登记个名字,给我拿花料做花。
“我听说了,只要是那村的人,登记个名字就可以。让姥姥拿了花料来,我做,工分钱愿扣多少扣多少,反正都给了姥姥。这样,大妗子就没说的了吧!姥姥的心里也不别扭了吧。”
还有一层意思田青青不能说出来:前世里大妗子就是住在这个老宅里,让她搬出去是不可能的。
郝兰欣想了想,说:“要是这样就好了。就怕你姥爷不同意搬出去。你姥爷的思想也顽固着呢!”
田青青:“你不会给他做做工作呀!他两个儿子,早晚也得分家。就着现在还能挣工分,也为自己攒下点儿养老钱!何必全填换了大舅一个儿子。
“这次姥姥被气得不轻,你就趁这个机会劝劝姥爷和姥姥。我觉得分开比这样好的多。”
郝兰欣:“你姥姥也不是没想过,主要考虑到房子分不均,再盖又没有钱。只好忍气吞声地往前凑合。”
田青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