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妈呀,疼……疼死我了。”
田阴氏着急地说:“快说,你中的什么誓?和谁起的?说出来,我去找他去。”
田金海白了她一眼,说:“这中誓也有找起誓的人去的?你还嫌这个家里散德行散的不够是不?”
田阴氏不服气地说:“儿子光这样疼,找谁讨个公道去?”
田金海:“没处里讨去!谁叫他不遵守誓言了,这叫咎由自取。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再说誓言里违禁的话。”又对田达岩说:“你想想,是不是那次和刚才,说了誓言里不让说的话?”
田达岩点点头:“嗯,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田冬莉觉得好奇,问道:“二哥,你刚才只说了一个‘扫’字,是不是不让说她扫面袋了?”
田达岩摇摇头。
田冬莉:“那,就是不让说她是‘扫帚星命’了?”
田冬莉话刚一出口,田达岩“嗷”的一声大叫,随即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且还是张跟头摔脑袋的那种。一边滚一边摔一边狂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个死妮子,……你说这个干什么……比刚才疼的加重了一倍还得多。”
田冬莉知道自己闯了祸,坐在一边儿在没敢言语。
田金海看出了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