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篮彩叶对老人的态度大有改变,见了田青青也不光黑虎着脸了。
不过。贪的本性仍然没改,自田青青一进门,她的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小木轱辘车。
田青青解开被子,指着里面的东西对篮彩叶说:“大妗子,这是羊肉,这是羊杂碎,这是面粉。你连同西瓜,全都搬屋里吧。西瓜太重,我抱不动。”说着,自己拎着糖果花生和鲜桃汁。“呱哒”“呱哒”跑屋里去了。
让篮彩叶干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今天事有凑巧,不指使白不指使。
“青青来啦。”郝徐氏在屋里听到动静,冲门外喊道。
“姥姥,您怎么啦?”田青青看到郝徐氏在炕上围着被子坐着。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没事。作天下午看跳舞的去了,可能是在风道里被风吹着了,今天早上有点儿发烧,刚看了大夫。打了一针,吃了点儿药,现在身上轻省多了。”郝徐氏怕田青青担心。一口气说道。
田青青:“大夫说是怎么回事?”
郝徐氏:“就是小感冒,不碍事。”
田青青见郝璇璇也在炕上,忙抓了一把糖果和花生给了她,逗了她两句。
又拿来一把茶杯,涮涮干净,把鲜桃汁倒了半杯子。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