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医生也没吃药,下午全好了。还跑十五、六里路去扫面袋!这里头好像真有说道似的。”
薛二狗子笑着摇头说:“刚才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说的是‘假如’。假如就是假设,是我想象的。但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想啊,即便是史兰花写了纸条,给了你的侄女,哦,就是你说的那个小臭妮子。她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会有能耐送到公安局里去?很可能连公安局的门朝哪里,都不知道哩!笑话,给你个棒槌就认针(真)。”
田冬云:“你可不要小觑那个小臭妮子,鬼机灵着呢!她们家春天从我家搬出去,先是借住在场院屋,过麦时搬进她们宅子上的两间简易西厢房里。跟气儿吹的一样,秋后就盖了全村最好的砖木结构的大房子。这不,一家子都搬进去了,还富富有余。
“就凭我三弟那个德行,一辈子他也盖不起这样的房子。村里人们都说,这是沾了那个小臭妮子的光。”
薛二狗子:“光说也不为凭,得有事实依据呀?”
田冬云:“怎么没有?你听我一样样给你说:
“先是钓鱼。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愣从村边上的坑塘里钓上来一斤多重的大鱼。听说还钓上过一条三斤多重的,卖了四块钱。这都是大家眼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