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以后会做恶梦的。青青,别去了。”
田青青:“大伯母,我想去看看嘛,就这一次。”
王红梅笑道:“你还想看第二次恐怕也没有了。”
在田青青的软磨下,郝兰欣终于同意带着她去了。
县医院里人很多。田达林、田达树、田冬云的两个大姑姐、窝囊丈夫薛运来,都在这里。
还有不少街坊邻居。不看僧面看佛面,老公公好赖当了十几年的大队dang支部书记。
而街坊们的真正用意,是在等着往回拉尸首。
薛运来的情绪特别沮丧,不住地抹眼泪儿。不知是想起了过去的好,还是意识到四个孩子从此没人管了!
田冬云在重症监护室里,不让人们随便进去,大家只是守在门外等候消息。
一到医院里,郝兰欣便紧紧地牵着田青青的手,须臾不肯松开。仿佛一松手,田青青就会被人抢走似的。
怎么办?见不到人,就无法灌空间水。而手又被郝兰欣紧紧地攥着,无法进到空间里。
田青青心急火燎。
“妈妈,我鞋带开了。”
田青青从郝兰欣手里抽出自己的小手,蹲下装作系鞋带。然后就一直骨丢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