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青见状,赶紧收了面具。也不愿在大年三十闹出人命来,往胡半仙的嘴里滴了两滴空间水,稳住她的脉搏。
又担心时间长了把她冻坏,便骑着自行车来到她家门口,“当当当”敲了几下。
屋里的朱庆皋见老婆子出去干这种坏事,拦又拦不住,既担心被人发现了今后夫妻俩没法做人,又担心老婆子发生意外,一颗心早提在了嗓子眼儿里。耳朵也支愣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老婆子良心发现返回来了。急忙来到大门口,打开门一看,明亮的大门底下(三十晚上门灯都开着),却不见人影。
正在纳闷,就见自己给老婆子拴的那两个毒馒头,在不远处的灯影里晃动。
朱庆皋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虽然不会“下神”,整天耳闻目染,却相信世间有鬼神。一见毒馒头在虚空飘着,便知这一准是老婆子出事了,这是用毒馒头来给自己送信哩。便朝着毒馒头走了过去。
那毒馒头就像给朱庆皋引路一样,在黑夜中,以他看得见的距离,在他前面的虚空中飘飞。
朱庆皋跟着毒馒头,三拐两拐,来到了胡半仙的跟前。
毒馒头也“啪嚓”一声,掉落在胡半仙的身旁。
朱庆皋也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