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仰着脸望着吊灯含糊其辞地说：
“厉老师把你们叫了来，我想你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事在学校里影响很大，已经哄嚷起来了，不处理是不行的了。
“我现在制订两条路，透露给你们，你们可以自行选择。
“第一条。乖乖承认，看在你们年纪还小的份上，我也不会将这件事记入档案，叫你们家长过来给你办退学手续，转学去其他学校。
“第二条，如果不承认的话，我就打电话叫警察过来，公开进行调查。如果你们没错，这样也能还你们清白。
“但是，如果你们有错，这件事就公之于众了，不要说你没脸呆在这个学校里，怕是整个乌由县的中学都不会收你，别以为去别的中学就没事了。
“你的档案里会明明白白记入此事，带着这种有污点的档案，你去什么地方都不会有学校收你，初中是，高中是，大学是，就是你去工作，也不会有单位要你。
“我劝你们不要怀有侥幸心理。诊断证明上有医院的地址，有主治医生的亲笔签名，而且事情刚刚过了两个星期，这事一定会调查清楚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警察们有的是办法。”
彦涵涵一听，脸色“刷”得白了，跌坐在地上“呜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