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将擦头发的毛巾放回去,走了过来。
盛夏白起身让他坐在梳妆台的位置上,帮他吹着头发。
陆时渊被她这么伺候着,她身上的馨香不断的传来,让陆时渊刚刚压下去的欲望又蹭的一下上来。
只是盛夏白没有发现,待盛夏白帮他把头发给吹干,发现陆时渊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啊!”
盛夏白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起身,拦腰抱起走向床上。
吹风机也被摔在了地上,可盛夏白已经顾不上了。
未等盛夏白反应过来,陆时渊就低头吻住了她……
一夜无眠。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地方。
有人彻夜缠绵而有的人……
闫蓝从西餐厅回到临时的住处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屋里多了人。
意料之中的并没有多惊讶。
“怎么,这两个月在养鱼?”
见她回来,黑暗之中的人开口,语气冷淡。
“还好。”
闫蓝不动声色的打开了屋里的灯,然后屋里的人就出现在了灯光之下,男子带着面具和鸭舌帽,所以并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