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刻笑着把他迎到了里面。
这个餐馆确实跟中国人学了不少,至少在餐馆布局上有点中餐馆的意思了。楼下是大厅,楼上有相互隔开的包间。服务生把范剑南领到了其中一间包房门口,恭敬地请他进去。然后悄悄地把门给关上了。
包间里面,破军正坐在那里等他。
“很久不见,范剑南。”破军微笑着道。
范剑南耸耸肩道,“其实也没有几个月。只不过这几个月发生了不少事情罢了。比如某人似乎高升了。按着理事会的规矩,我现在是不是该称呼你陈先生了?”
破军微笑道,“我们之间需要这么见外么?况且你也不是理事会的人,又何必跟我讲理事会的规矩?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们是朋友吗?”范剑南微笑着道,“我看未必吧?”
破军似乎知道范剑南在指什么,他笑了笑道,“可能你对我们理事会有点小误会。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正好这次有机会,就向解释一下。”
“你们究竟想对我老爸做什么?我正在洗耳恭听。”范剑南沉声道。
“我说过,那是个误会,谢菲儿新接手杜先生的秘书工作,所以有很多东西不太了解。她可能说了一些令你误解的话。杜先生也对此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