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宸砚自问做不到这一点。
“有病就可以胡作非为、逃避法律制裁吗?”
乔欣气得浑身发抖。
抬手一巴掌呼在薄宸砚脸上。
“薄宸砚,我从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无耻!”
薄宸砚并未恼怒。
好像那一巴掌并不是打在他的脸上。
只是轻轻地一下爱抚。
“如果这一巴掌能让你放下心中的怨恨,我情愿你打我。”
“呵!可是我不情愿,我嫌脏了我的手。”
乔欣收回手。
那一巴掌她是用了力的,薄宸砚的脸上已经泛红。
“薄宸砚,请你有多远滚多远,你想爱谁护谁,随你便,我乔欣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全当眼瞎了。
不仅眼瞎,而且心盲。
“没有认识过?”
薄宸砚一下子抓住乔欣的手:“什么叫不认为识?我们的结婚证不存在吗?我们那么多亲密的的夜晚都是假的吗?”
她怎么能这样否定他的存在!
“呵!当然不是假的,不过是我偿还你垫付的医药费而已。薄先生,请问那些晚上加起来的费用够不够抵?如果不够,薄先生说个时间,我会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