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里，夹着一张女孩子的照片。
照片中，豆蔻少女花样年华，长发披肩，朦胧的夜色中，女孩坐在缠满紫藤花的秋千上，晚风轻轻扬起女孩白色的裙角，好像是一幅童话故事里的漫画。
这张照片？
乔欣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是她十六岁时候的样子，可是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拍过这张照片。
薄宸砚进来，看到乔欣手里的照片，脸色泛红，轻声咳了一声。
乔欣抬眸看向薄宸砚：“你拍的？你什么时候拍的我？你见过那时候的我？”
一连好几个问题。
薄宸砚却只是不语。
有心事被戳中的尴尬，脸上的表情都不自然起来。
乔欣看着他的不自在，丝毫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依然穷追不舍。
追问：“你怎么会有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