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就是,哥你这样转圈也不能帮嫂子生孩子。”
“闭嘴!”薄宸砚终于找到突破口,朝薄宸宇发泄了一句。
薄宸宇见自己哥哥的脸色不正常,也没跟他计较。老老实实地坐在一边陪着薄震天。
大约又过了十分钟。
“陈婶,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薄宸砚觉得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而实际上,时间才走过了十分钟。
等待是一种痛苦的时光,尤其是对前方的未知,更加让他痛苦。
原以为女人生孩子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可是现在薄宸砚觉得,比用刀架在他脖子上还难受。
“哇——啊——”
产房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