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我点头,“知道啊。”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啊?”
“我还能怎么样,痛哭流涕?求他不要走?”
堀尾叹气,“手冢队长走了,那接下来的比赛该怎么办?青学还能赢吗?”
“呃,这个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我耸肩,随意地说。
“哎星野,你怎么和越前一个样子嘛!都是这么冷淡!手冢可是青学的支柱哎!”
我觉得堀尾的话莫名其妙。
“关键是你对我说这些又如何,我又没办法改变什么吧!”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堀尾挺讨厌的,认为自己网球球龄两年,平日里高傲自大格外看不起胜雄胜郎不说,还特别自以为是,好似每个人都要听他的话似的。
我不愿意和他过多交谈,起身,淡淡道,“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图书馆看书了,明天还有考试。”
“那好吧,我不打扰你了……”
堀尾又叹了口气,揉着额头忧心忡忡的样子,真是醉了,要去德国的又不是他,而且他也不是正式队员,跟着瞎担心什么劲嘛!
我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乾贞治,乾贞治扭头看到了我,说,“星野啊,你来得正好,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