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嗯,昨天回去的。”
“那要不要喝两杯?”
“为什么不呢?”我反问。
酒过三巡,我彻底没了意识,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是哭了。
貌似哭的,撕心裂肺,挺神经病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头痛欲裂,脑子像是装了一个炸弹,要炸了似的。
我揉着发胀的额角,任由窗外的大片阳光照进来晒得我脸色通红,完了!
完了!
我记得昨天晚上和手冢国光一起喝酒来着,貌似是喝断片了。
撑着身子坐起来,我这才注意到身上的真丝睡裙……
脑子里嗡嗡作响,这特么不是我昨天穿的衣服!
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手冢国光过来的时候,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卫衣,所以说是手冢国光给我换的衣服?!
正准备给手冢国光打电话找他理论,门从外面打开,手冢国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进来。
我下意识揪紧了身前的被子,神情警惕,“你怎么在我家?!”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走到我身边,“先把醒酒汤喝了。”
“……”
身体的本能反应告诉我不能违背手冢国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