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前便被带回家了。”
一分钟后,见侍者将裴东来点的冰水端了上来,苏诗韵没有和裴东来客套、寒暄,而是开门见山道:“她在临走前告诉我,在经济学术研讨会召开之前,她很有可能会再次被软禁,无法联系你——你这几天联系到她了吗?”
“没有。”
裴东来摇了摇头。
“唉。”
见裴东来摇头,苏诗韵叹了口气,道:“看来如同冬雪所预测的一样,她的确被软禁了。你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裴东来笑了笑,端起水杯,入手冰凉。
“你……你不会怪冬雪吧?”眼看裴东来端起冰水,苏诗韵生怕裴东来的心和水一样冰冷,带着几分担忧地问道。
“我如果怪她,就不会来了。”
裴东来轻轻喝了一口冰水,并没有感到寒冷刺骨:“我理解她的无奈。”
“呼~”
听裴东来这么一说,苏诗韵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冬雪说,如果你觉得这次太急的话,就等下次,反正还有三年多时间呢,她扛得住。”
“既然已经来了,那么就把该办的事情办完再走,没什么急不急的。”裴东来无所谓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