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闻言,转身,目光玩味地看着沐浴过后的黄莺,眸子里却没有一点欲望。
“会长……”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一次,不等黄莺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叶峥嵘便冷声打断。
“是,会长。”
黄莺浑身一震,满脸自责地给出答复,她知道,叶峥嵘并非因为她在会议中的反击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全了裴东来的英名,而是因为她在没有得到叶峥嵘指示的前提下,私做主张的行为。
因为。
臣服二字,是叶峥嵘的要求。
“用餐结束后,裴东来带着秦冬雪去了八达岭,随去的还有秦家的保镖。”眼看叶峥嵘不再说话,黄莺犹豫了一下,道:“至于……裴武夫,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话音落下,黄莺略显担忧地看了叶峥嵘一眼,却发现叶峥嵘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
“会长,虽然裴东来在今天的会议上一鸣惊人,可是……我个人认为,没有人会相信,身为大一学生的他会做出那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模型。”
黄莺继续道:“如此一来,他今天最大的收获,只不过是得到了贾培元的全力支持,外加那批老古董的赏识。”
说到这里,黄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