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梦!”
宋欣红着眼,冷冷道。
“嫂子,徐万山给了我们两个选择,要么将夏氏集团卖给他,要么选择跟他死磕。”夏兵说着,无力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们根本不是徐万山的对手,而徐万山以心狠手辣著称,如果我们拒绝他的收购提议的话,他多半不会放过我们。”
“他敢?!”
宋欣气得浑身颤抖,脱口而出。
只是——当话出口后,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眸子里的愤怒和恨意渐渐被取代,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茫然,是因为她明白,如果她的父亲没死,如果她的丈夫没死,给徐万山十个胆子,徐万山也不敢对夏家下黑手。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她的父亲死了,她不再是司令之女。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因为她父亲曾经性子太直,得罪人太多的缘故,她父亲的那些朋友也好,那些曾跟她住在一个大院,看着她长大的叔叔阿姨们也罢,或者是那些从小和她穿开裆裤玩耍的玩伴,很难会为了她那死去的父亲,或者说念及旧情,而去招惹在西南根深蒂固、关系通天、一呼百应、心狠手辣的徐万山。
至于……夏河生意上那些伙伴就更不可能了,将利益当成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