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来将空酒瓶丢到一边,满脸惬意,道:“痛快!”
“东来,我小时候明明能够给你衣食无忧,甚至荣华富贵,却给了你贫穷和无穷无尽的白眼,怪不怪我?”裴武夫慈爱地看着裴东来开酒,问道。
“瘸子,你又来了!”裴东来没好气地瞪了裴武夫一眼。
裴武夫傻傻一笑,又问道:“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嗯。”
裴东来下意识地点头,将第二瓶酒丢给裴武夫。
大口大口吃肉,大口大口喝酒。
或许是裴东来和裴武夫许久没有单独坐在一起喝酒的缘故,两人喝得异常尽兴。
“瘸子,你这拿的是什么酒,怎么我都有点上头了?”待只剩下两瓶酒的时候,裴东来忍不住问道。
“按照古传工艺酿造的剑南春原浆,酒性刚烈,是诗人李白最爱的酒。”
相比裴东来而言,裴武夫虽然没有上头,可是……脸庞隐隐泛红,说话间,他一把接过裴东来递给他的最后一瓶酒,而是笑着道:“东来,唱一首李白的《将进酒》。”
“好。”
裴东来小时候陪裴武夫喝酒的时候,裴武夫曾唱过《将进酒》,裴东来觉得好听,便跟裴武夫学会了,此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