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复杂地问道:“东来,你还继续上学吗?”
“上。”
裴东来吐出一个烟圈,道:“老校长对我有恩,我不能过河拆桥。再者,学校里还是能够学到很多东西的。”
“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我们很想做点什么,可是却有心无力。”
吴雨泽满脸自责地看着裴东来,道:“那个层次的争斗,我们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
“你们陪我嗨,陪我放松比什么都重要。”裴东来笑道。
不知为何,听到裴东来这句话,吴雨泽握着香烟的右手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他眼圈微微泛红地看着裴东来,轻声道:“东来,是不是很累、很苦,压力很大?”
“没有。”
裴东来摇了摇头,然后仰靠在沙发上,苦笑道:“人不能永远活在灰暗中,那样会迷失的。”
吴雨泽无言以对,低头猛吸烟。
“你不是要和诗韵睡一间房间吗?怎么下来了?”裴东来掐灭香烟,微笑着转移话题。
“呼~”
吴雨泽深深吐出一口闷气,露出招牌式的轻佻笑容,没好气地骂道:“还不是因为你。”
“我靠,跟我有毛关系。”裴东来笑骂道。
“如果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