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烦。”
“我已让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若是他一心求死,我不介意满足他的愿望。”裴东来淡淡一笑,笑容稍显冰冷。
秦冬雪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不管如何,一定不能留下把柄,不能给叶家借题发挥的机会。”
“嗯。”
裴东来虽然对这点心如明镜,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然后道:“喝粥吧。”
喝完粥后,裴东来独自一人出门晨练,而秦冬雪则按照他的要求上楼去补觉。
由于时间尚早,昆玉河畔晨练的人并不算多,有的大多都是老头老太太,像裴东来这样的年轻人一个也找不到。
当初,裴东来到燕京参加虚拟经济研讨会和全国特种兵大比武的时候便入住的是昆玉河流域的别墅,并且每天早上都坚持锻炼,对于那些晨练的老人来说倒也不是太陌生,不少老人见了他会微笑示意。
裴东来一边慢跑热身,一边与那些老人微笑打招呼。
不知不觉中,当红日缓缓升起,朝霞染红东方天际的时候,裴东来跑到了一处由昆玉河穿过的公园。
相比之前而言,由于时间已不早,公园里晨练的人不少,但依然以老人为主,有的老人在练太极拳、有的老人在唱京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