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进入军中,我会为你铺一条路,届时就算叶家再对你耿耿于怀,也无话可说。”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愿意为我铺路,那一定是我父亲。”
裴东来凝视着萧源清那张写满利益的脸庞,一字一句道:“我的路我自己会走。”
“那你好自为之。”萧源清皱眉。
“再次感谢您能够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么多。”
裴东来再次敬礼,放下手臂后,又道:“有句话原本我不想说的,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您——在我心中,恩情就是恩情,它是无价的。那就好比,一千万乃至一个亿也买不来您的一次弯腰,同样也买不到我一句谢谢。”
萧源清微微动容,欲言又止。
裴东来大步走向悍马。
随后,裴东来驱车离开西山别墅区,萧源清面色复杂地进入一号别墅大院,在一干萧家核心成员面前停下脚步,问:“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在门口鞠了三躬,敬了一个军礼。”
萧源清那位在某军区担任实权人物的大儿子开口回答道:“除此之外,他还说七月,他会和小狂一起拿着全球特种兵大比武的冠军奖杯去看老爷子。”
萧源清闻言,忍不住回想起了刚才裴东来临走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