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服侍她的丫鬟就都要受她指使?”武贵人白了她一眼,对她的“愚蠢”很是满意,“照贞月的说法,先是她给四阿哥的奶娘碰头送东西的,可后来无意间逮到了雅晴的把柄,便要挟雅晴去做了。所以雅晴才会成了替罪羊。”
妍华皱起眉头,这个说法与她的猜测并无多大出入:“那……贞月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每次都给奶娘十两银子,也不知道究竟给过多少次,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武贵人被这个问题噎住,张了张嘴吧,半天找不到说辞。也对,宋常在当时不过是个小格格,每个月才几个月钱,且她并非出身富庶之家,按理不该会有那么多银子的。
可武贵人被妍华这一问闹得颇有些尴尬,她哪里肯承认是自个儿想问题不周全,压根没让人问问这件事呢?所以她兀自强词夺理道:“她……她好歹在王府里待了那么多年,总……总该有些积蓄吧。就算没多少继续,嫁妆也该有不少吧!”
积蓄?妍华想起泡衣服料子的藏红花水和麝香水,便觉着宋常在也积不了几个蓄,那两样东西可不便宜。但是她也没有再将这些疑问给说出来,只歉意地笑了下,给武贵人一个台阶下:“妹妹说得对,我这脑子竟是不好使了,竟是没想到这些。”
她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