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劲地想岔开话题。
好在年羹尧也没有追着问,待说了一会儿话后,年静怡才想起一件事来:“方才皇上在我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他脸色不大好。哥哥是不是让人来催皇上了?哥哥真是糊涂,皇上是君,哥哥是臣,哥哥怎能催皇上……”
“我等着早些面完圣好过来见你,怎么,皇上叫我进京面圣,又不是叫我过来干等着的。西宁那么远,我来一次可不容易,怎得能将工夫浪费在干等上面。”年羹尧说得理直气壮,年静怡也说不过他,柔弱的模样在他面前仿若刚生出的花骨朵,一掐就断。
“哥哥还是注意着些,皇上毕竟是皇上,哥哥不得逾了礼……”
“他说过多次,我可以免礼,我若是再拘着礼,不是违抗圣旨吗?啧,你烦心这些做什么?还是说说你这脚,好好儿地怎么崴了?当真没受欺负?是不是熹妃欺负你了?”他说着便砸吧了几下嘴,想起了年静怡在信中让他多“关照”下熹妃阿玛的事情。
年静怡说起这件事情,便忍不住伤心地湿了眼。她鼻子发酸,用帕子拭了下眼角。
“哭什么哭,你从小到大就爱哭,如今多大的人儿了,怎得还动不动就抹眼泪。”年羹尧有些不耐烦,声音不免大了些,可心里还是经不住心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