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人儿。他因着误燃烟花的事情,跟其他几个太监一起没人被杖责了五十大板,整个下身都已然麻木无知觉了。
那个叫陆德才的太监咬了咬牙,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儿来:“舅舅……说得是。”
“你要是再不听我话,日后丢了小命儿也甭怨我。还有,那舅舅二字日后也别再乱叫了,被人听见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先帝曾专门下旨说过,不得乱认亲戚,保不齐当今的万岁爷更忌讳这个。那苏培盛让我好生盯着你,一有异动就告诉他呢,你可给我好生规矩着些,莫要害了你舅舅我!”张李子抬手在陆德才头上敲了几个爆栗子,疼得陆德才龇牙咧嘴,却连连点头称是。
“好了,我也走了,以后不得机会再来看你了,你给我紧着骨头些,再给我胡来看我不收拾你。”张李子丢了几个眼白给他后,慢慢悠悠地踱了出去……
二月春风来的时候,御花园里头的迎春花开得恣意。
妍华带着弘恩游园时,想起钱贵的腿,便问了小余儿一声。小余儿迟疑半晌,看了看灵犀才支吾道:“回娘娘,钱贵的腿伤得也不重,已经好了。”
“嗯,多叮嘱他几句,让他再莫做那样的傻事。雍和宫如今乃行宫,什么时候我求了皇上带我过去小住几日,到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