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必须要三天两头的靠药物维持?
呸呸呸,说什么糟践自己的话,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
那为何江折扇诊治依据结论什么都没下,就让我服药?给我抓的药还特么难喝,苦死人了。这是报复还是咋滴,我跟他又无仇无怨。
“夜寒!”
“属下在。”
瞧瞧这一对主仆,又无视我的存在。
夏梦嘟囔着嘴,望望夜寒,瞥瞥南宫问轩,哼,还就不喝了,看你能把我咋滴。
想着,夏梦悄悄起身,趁着二人说话的间隙溜走,就连栀晴也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既是自己的正主,又怎能偏向二主,只得乖乖撤了汤药,跟着主子一道回去。
“殿下,娘娘她……”
“随她去吧!”南宫问轩说罢,转身将手中的话册往桌子上一放,两手背在身后,望向那抹远走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笑,让人不知是何情绪。
“你务必查出是谁人编造的这话册,待查出此人后,你该知道怎么做。还有,所有话册集中焚毁,不得再流传旁处,或者让本太子瞧见,否则唯你是问。”
“是,殿下,属下这就带人去办。那属下先行告退!”夜寒领命,退出湖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