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都不可能和她同坐在一起吃顿饭。
夏梦冷不丁起身,连拖带拽地把栀晴摁倒在桌前椅子上,栀晴这顿饭吃的忐忑。
饭间,夏梦和江枫玩剪刀石头布,定的是谁赢谁喝酒,结果夏梦次次都赢,喝的晕晕乎乎,满脸通红,亦笑的没心没肺,欢畅无比。
酒足饭饱,已是临近午后。夏梦觉得这么早回去没事做,也的确很无聊。再说那个太府苑犹如一口大井,她坐在井里头就像一只观天的青蛙,惆怅的很,亦压抑的紧。
倒不如三个人一起静静地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散散步,消化消化腹中之食。若是再碰上有趣的地方,玩上一会儿,就当是消磨消磨时间吧。
在这个鬼地方,日日如过年年,闷都要闷死了,就连说话做事都得小心谨慎,真不知道这副躯体是活给自己的,还是活给别人的。
和风暖阳,吹拂着额角,由栀晴搀扶着,半梦半醒之间,已到了太府苑大门口。
咦,回来了?不是还在街上游荡么,夏梦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满脸疑惑地寻望着栀晴。
栀晴这才解释,“娘娘,您和江公子都喝的有点多了,他给您找了辆马车,您在车上已经睡了一觉,奴婢没敢打搅您。”
夏梦撒开栀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