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心虚,并不敢对视易琅恒目光。
她知道,他的目光一向火热又具有穿透性,她担心自己一迎上就会被看穿。
索性就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了。
“说话!”
少爷看小野猫鸵鸟一样不吭声,脸上表情不禁有几分恼怒!
该死的女人,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他再进一步她就再退一步……
她到底要退到什么时候为止?
“爷在问你话,为什么要画爷的画像?”他一定要逼她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我……”
“我想弄个框裱起来早晚三炷香供着行不行?”
唯安心一横,毫无顾忌的胡说八道。
“你松手,别抱我,你不是要喝水么,水开了,喝完赶紧出去!”
小猫儿又开始不客气的赶人了!
易琅恒听着那句早晚三炷香供着的话,俊朗的表情不由得阴了阴。
他伸手在她脸上不轻不重捏了两下,“供起来?再说话不过脑子爷把你嘴给缝起来!”
说话的同时他将女人抱下腿自己缓慢起身,“爷前几天落在这里的睡袍呢,放哪里了,爷要洗澡!”
易琅恒自打进屋压根就没有要离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