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在她怀里动了动,抬手擦了一下眼泪。
“我不信,我不信……”
“你这个骗子,骗子……”
“现在我父亲死了,死无对证,你那么聪明,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洗清你和你父亲的嫌疑。”
“我说过我有脑子,我会自己分析!”
“你说你父亲没有采取收购行动,那好,为什么股权让渡的协议你们要签?”
“为什么现在乔氏的绝对控股还是易氏?”
“如果不是想恶意收购,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结果会是现在这样?”
“为什么?”
唯安一句接着一句发问。
她躺着很累,只觉得脑子里跟塞了几块大石头那么沉重,于是挣扎着又要从床上起来。
骗子,易琅恒就给了她一个这么牵强的理由,她不会相信他了!
看着女人要起身,易琅恒也跟着她坐起来了。
她一哭鼻子就不通气,他担心她躺着会把自己给憋死。
“我抱抱好不好?”
“不要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他又抬手去帮她擦眼泪!
真是一只惹人心疼的小可怜!
易琅恒又继续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