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的又看到了那两张素描。
上一次易琅恒过来,素描被男人拿在手里,她还小心翼翼的不敢抢,怕被抢坏。
而现在,似乎没有什么保存的必要了。
易琅恒这个人,她有极大的可能要从生命里剔出,所以,区区几张画,又能算得了什么?
撕拉一声,唯安毫不犹豫的抬手就给毁了!
收好行李箱,她换了件衣服直接出门。
拦了辆出租车,唯安直接去了机场。
她要走,她谁也没有说。
就只是那天偶尔跟景女士提了下,她要去悉尼,她要去看演唱会。
然而……
机票是现买的,三个小时后起飞,在机场的候机厅里,唯安缩在椅子上,双臂抱膝,目光毫无焦虑的看着玻璃墙外发呆。
易琅恒应该不会追过来吧?
唯安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不,肯定不会追过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他肯定以为自己还在景女士家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