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腰又酸、又麻、又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哼哼啊啊的。
“小悠,别叫了,再这样叫下去,我可能真会压着你又做一次。”
身后突然传来顾景川沙哑又忍耐的声音。
我当即咬紧嘴唇,不敢再让自己叫出声。
按摩了一会后,感觉腰的酸痛感少了许多,立即就让顾景川停了,然后下床去做早餐,等到顾景川整理完行李,我早餐也做好了。
榨了豆浆,还做了葱油拌面,还煎了几块鸡蛋饼,顾景川虽然在国外留过学,但是饮食习惯更喜欢吃中餐,尤其是传统的早餐。
吃完早餐后,我送顾景川去机场,泰勒比我们早到,他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嗨,小悠。”
打招呼也没精神。
“泰勒,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我询问道。
“不,我没生病,只是昨天吃你做的水煮牛肉吃的有点多,今天早上上厕所,有点,嗯,你明白的。”
泰勒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尴尬。
话虽然没说完,但也瞬间懂了,有些同情的看着他。旁边的顾景川则嘴角翘起,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我看了下手表,已经到了八点过十分,很快顾景川和泰勒就